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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九华：“怎么了？心情不好？来，有什么事儿跟老何说。” 陶曦继续低着头。 何九华：“行了，别继续抠你那手了。说说，有什么不好办的事儿，老何给你办去！” 陶曦还是不说话，坐到何九华旁边，抓着他袖子擦眼泪。 看她这样，何九华也只能叹气。 好不容易，何九华都想着待会儿用什么理由请个假了，陶曦才好一点儿。 陶曦：“对不起，又拿你衣服擦眼泪。” 何九华：“我倒是不怕，就是你这习惯得改啊，把擦眼睛给擦坏了怎么办！我袖子就那么干净吗？” 陶曦：“嗯，知道了，下次改。” 何九华：“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？” 陶曦：“说了你别骂我行吗？” 何九华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