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到辰光殿外面罚站,一众的侍卫和内侍都躲的远远的。 整整一个上午两个时辰,辰光殿的殿门紧闭,可怜的女帝裹紧了身上的貂皮大氅,封闭五识不敢偷听,默默数着日晷沙漏的流逝。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,远远的,殿门打开,厉墨淮出来吩咐了午膳,要了菜,要了酒,却是连一眼都没有看站在院子中央的凌晚晚。 唉!同样是师徒,有的人就在温暖的殿中叙旧,有吃有喝。有的人就在寒冷的院里罚站,饥肠辘辘。 到底是贴身侍卫,菘蓝心疼女帝,上前劝道:“陛下要不待会儿再来,凤栖宫里备好了热腾腾的炙肉。” 凌晚晚却摇摇头:“不行!师父罚朕站在这里的,朕不能走。” 菘蓝把埋怨到嘴边的话咽了,好一会儿,才灵机一动,微微躬身颔首,用极轻的口气说道:“属下有紧...